“难以胜任不是德行不足,是才能不足!”
老朱吃着烙饼,纠正儿子,“啥是德?按那些遭瘟的书生说的,岁数大就有德?那不扯淡吗?岁数大的没德行的多了去了!”
“儿子不是这个意思!”朱标苦笑。
“咱知道你啥意思!”
老朱看了儿子一眼,嘴里嚼着烙饼,“无非就是二丫头年岁小,资历浅。。。。”
说着,一块烙饼从老朱的嘴角掉落在桌上。
他浑不在意的捡起来,放进嘴里,继续道,“但现在除了他,你觉得谁能用?”
朱标微微错愕,“记朝文武都能用?”
“记朝文武?”
老朱讥讽的笑笑,“哪个是自家人?”
说着,夹了一筷子糖蒜咯吱咯吱的咬着,“用人之道,就是要用人唯亲!”
“不用他,用那些刀头舔血出身的老东西?你还嫌给他们的少了是吧?”
“你说的记朝文武当中,谁跟咱爷俩最亲?你别跟咱说你妻族那些人。。。。。”
“他们!”
老朱加重了语气,“毕竟不是咱们的血亲!身上,没有咱们老朱家的血!”
闻言,朱标没有反驳,只是低头苦笑。
“你别不服!”
老朱又拿了张烙饼,撕巴几下泡在汤里,继续道,“你读那么多书,自然知道,古往今来历朝历代的外戚,既要用又要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