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秦白炎,出了点事。”闵梵咬着牙说,“衣服是他的,你赶紧收好。”
经纪人:“……?”
“操?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在哪?他现在在你旁边吗?”
ayi已经要抓狂了。
你们不是不认识吗??
什么事能在化妆间脱衣服啊??
你们知道还有十五分钟就要上台了对吧!!
“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闵梵转方向盘的空隙里抽空看了一眼那只白鸟,后者挑衅般叫了一声。
ayi:“我不会问你们在做什么,你什么时候回来,需要补妆吗。”
“我估计,回不来了。”闵梵忍住骂人的冲动,冷静道,“节目录不了了,你想想办法。”
白鸟再一次剧烈地挣扎起来,尖锐的喙啄到他的小腹,痛得闵梵抽了口冷气。
“哥,京台的晚会虽然是录播,但是你敢开天窗?”经纪人崩溃道,“到底什么情况,需要报警吗,你还好吗?”
闵梵疼得呼吸不稳,声音有点发颤。
“不用,你去找他的经纪人,赶紧想办法。我在开车,先挂了。”
ayi看着那摊衣服鞋子都要疯了,临时找了个袋子把它们塞好。
化妆间的门被敲了两下,秦白炎的经纪人老徐过来找人。
“你好,请问你看到秦哥了吗?”
ayi绝望道:“他好像在开车。”
老徐皱眉道:“等会就要演出了,别开玩笑。”
ayi更绝望了:“他们好像真的在开车。”
开车回家的十五分钟,又漫长又疼。
白鸟的尖喙长爪锋利得像匕首,一点擦伤都能飚血。
直到停稳了车,闵梵才终于能用双手控制住它,厉声道:“你最好听话一点,否则我回家就把你绑起来。”
他隔着软毯掐住它的双翅,此刻才发觉,自己的真丝衬衫被抓破了好几处,大腿上也落着翎毛。
偏偏电梯里还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