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隼轻跃向前,不轻不重地叫了一声,似在问询。
蛇在做梦,不想理他,尾巴懒洋洋地甩了一下。
白隼俯身叼起一枚羽毛,在小蛇面前又晃了晃。
后者嘶嘶吐信,支起身夺回长羽,靠脑袋拱好羽毛床的形状,继续安睡。
比起蛇笼,恒温箱,秦白炎的床,它对隼巢反而十分满意。
白隼看了很久。
它缓缓靠近自己的暖巢,紧贴着小蛇睡下。
刚一合眼,那条蛇被搅散睡意,索性游向它的长翼。
秦白炎保留着意识,此刻发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小蛇比平日要活跃很多,游速很快,而且频繁在吐信子。
还有浴室的味道……
没等他反应过来,黑蛇已舒展开身体,盘虬在隼身的同时,有些焦躁地寻找着泄殖腔的位置。
它的交接器不住地摩挲着羽毛,早已湿润泛红。
白隼厉声警告,反而被不管不顾地缠绕更紧。
像绳结,似枷锁,不断扣除着理智与呼吸。
本能地杀意一闪而过,白隼的躁动也被纠缠到完全唤起,索性回首去啄咬蛇颈。
后者并不避退,一味地碰触隼尾长羽,直到被倏然钉住。
黑蛇如标本一般,被长喙钳着七寸,在泄殖腔被顶开时倏然一凝,激烈地想要躲开。
然后被一寸一寸贯穿更深,犹如红酒的长颈被缓慢有力的塞满。
黑蛇几乎是弓着身体想要逃离,不受控制地亮出獠牙,却始终没有咬下去。
它有些涣散地承受着,偶尔轻轻甩一下尾巴。
翌日清晨,闵梵打着哈欠钻出被子。
他听见侧卧有穿衣服的动静,自己仅是拢了件睡袍,打算先吃早餐。
不知道为什么,昨晚的睡眠质量格外的好。
闵梵醒来时,只感觉浑身松快,全身从上到下的经脉气血都好像疏通开了,很是舒服。
他出去倒咖啡,瞧见秦白炎也在,笑眯眯打招呼。
“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