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原来我小时候也没喝过,这么甜,也不给我喝。”
我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我眼尾的小痣,磨蹭了下,边随口地应道,
“反正……不太重要。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会给我哥打电话的。”
从办公椅上站起来时,我说,低头收了下我的东西,将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的手机揣进手包里,“我先回家一趟。”
“楚小姐,明天……”
我站定了,回头,“怎么了?”
白秘书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一样,温和问道,“楚小姐,你明天还来公司吗?”
“来。”
“好……那明天见。”
浅色西装的青年微笑起来,“司机已经在楼下等你了。”
“谢谢。”
我古怪地看他一眼,但没有多想,走了出去。
坐上车,其实我没有什么目的地。也没有真的很想回家。
让司机带我在城里随便开,瞎开,哪里没有人开哪里。我把车窗降了下来,吹着夜风。
手机从我在公司开始就没电了。但我也没有任何想要给它插电的想法。
车里的前后挡板是关着的。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就我一个人,没有人说话,没有消息进来,只有车窗外的世界和我。
我托着腮看窗外看了好一会儿。
直到冬日里的风吹得我手腕手臂发凉,鼻尖也凉,摸了把头发,发丝都带着寒气,我才恍然回过神。
已经不知道夜里多晚了。
“回家吧。”
按下通话键,我对司机说。
“好的,楚小姐。”
我让司机带我开车回了公寓。
说实话,比起偌大的家,当初高中时候自己买的公寓才更有安全感。
至少全部东西都是我自己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