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内尔沉默了好一阵,忽然说道:“我记得在安全门后面有油漆,你们弄一个木板,在上面写点儿字。”
工人们面面相觑,
“写字?”
他们看向南森。
克莱内尔严肃地摇了摇头,说:“别把南森拉下水。”
有人说:“可我们不会写啊。”
克莱内尔冷哼一声,
“‘Fxxk!’不会写?‘Shiit!’不会写?”
众人懂了。
不就是极致的嘴臭吗?
这些词当然会!
几个工人跑向安全门的方向寻找油漆去了。
又是一阵子沉默,
“……”
“……”
“……”
克莱内尔看向南森,说:“后面应该还有吧?”
南森点头,
“有的。”
克莱内尔说:“念完它吧。”
南森视线重新移向《镜报》的访谈版。
……
记者:所以,因为这件事你们罢工了?
安德松:没有。这类事在工地上非常多,我们都是有数的。我们罢工,是因为巴里……啊……我们为巴里铁路公司铁路公司工作。我们罢工,是因为巴里不给抚恤金。
记者:……
安德松:怎么了?
记者:请你继续吧。
安德松:唉,谁能想到会这样。我们罢工是为了抚恤金,结果最后反而要赔偿巴里。他们竟然找到国王……
记者:是法院,不是国王。
安德松:总而言之,他们竟然要告我们,说我们罢工使公司受到损失。我们没拿到抚恤金,结果还可能要赔钱。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