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给她制造机会,将她往别人的身边推呢?
“原因?”陈雍年慢慢地复述,将这两个字仿佛细细琢磨。
陈穿心头蓦地一沉,生出了点不好的预感。
这好像是男人的直觉。
陈雍年的声音低、缓、沉:“怎么办?”
“你这么计较这些,好像比我还计较。”
“你要做什么,陈穿?”
这个问题忽然如同密密麻麻沉重的雨点砸在陈穿身上,他张了张嘴,却好像变成了哑巴,说不出话。
“有个现实的问题,你喜欢虞渔,可你养得起她么?”
“你陈穿可养不起,不是么?单单那个镯子,你卡里的钱便要吃空了。”
他淡漠的话语里头,一旦带上不悦,便多了令人心寒的恶意。
陈穿有点不走运,他电话打来的时候,陈雍年心情不算好。
“你也知道,你是求而不得。”
“既然如此,还求什么?陈穿。”
“这下下策,是你自己出的。”
“我同意她做什么,她也是自己愿意的。”
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小叔,我只是提醒你。”陈穿的声音干得很。
“你多提醒你自己,我们总归是一家人,不要因为一个女人闹得不开心。”
陈雍年
()语气淡漠(),一如平常(),可陈穿听得难受。
“传出去,也丢人。”
陈穿道:“你就不怕周路爱上她么?万一她和别人生出了感情,怎么办呢?”
陈雍年:“爱她的是你。”而不是我。
他如今这话说的淡,说的笃定。
没等陈穿下一句发生,陈雍年便按断了接听键。
“嘟。”
此时陈雍年尚且没想过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