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后世那乌泱泱上百号徒弟,起初这十来人真是手把手教的精锐。
但有一点,郭老师还是和老师傅一样,挺抠的。
老话是有三年学艺两年效力一说的。
学能耐三年后,要给师傅白干两年。
可那是旧社会,现在什么年头了。
也就说说,还不是为了挣钱。
现在出场费最贵的何云围和曹云京,说一场活是80块。
一天两场,一个月干满60场,也就四千多。
这还是满打满算,实则不可能有那么多。
他俩都这点,其他能耐差的就更少了。
张远也觉得少。
但他是既得利益者,不会傻呵呵的跳出来要求给员工涨工资,装好人。
这么办损财又损人,郭老师心里会有想法。
工资肯定是要涨的,但得有个由头,在适当的时机。
张远现在假装没看见,就是故意的。
他吃饭时也观察着现场情况,找寻可利用的机会和人。
毕竟相声社自己很少去,但又不能丢掉掌控权,也不能把关系搞僵。
毕竟每年还得拿分红呢,可不是笔小钱。
他正琢磨着呢,一声大喝让原本热闹的场子凉了下来。
“你干什么!”
张远都被吓了一跳。
就见到郭德罡凝眉瞪眼,正抬手指向一人。
被指的这位顿时吓掉了筷子,连话都不敢说。
张远顺着众人目光瞧去,发现被呼喝的对象不是别人。
正是郭老师的儿子郭奇林。
“你做什么!”
“说!”
不知道的还以为儿子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大事呢。
张远眯眼一瞧。
现在的郭奇林是个小胖子,毕竟他爹也胖,随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