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哈利与德拉科终于发现,福克斯的颈子上,挂了条坠链。
坠练悬吊的,是个闪闪发亮的金闸。
上头大大的S字型,被什么锐器剖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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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呢?”
在哈利苏醒,两人身上的伤势也在凤凰的眼泪下痊愈之后,
德拉科从丝囊中取出了营帐,哈利也在两人周遭施下了防护咒语。
那之后,各自梳洗整理完毕,回到营帐的壁炉前。
德拉科施展了变形术,将壁炉旁的边几化成让福克斯歇憩的枯木立架。
沙发的边桌上,立着一只空酒瓶,晶莹的水晶杯里,有着残余的点点朱碧红光。
忘忧堡(chateauchasse-Spleen)堡的酒标上,有着1980年的年份。
显然是德拉科出生前,卢修斯与纳西莎到法国度假时,特别订酿。
酒色火光下。凤凰在木枝上斜侧着头,看着沙发上,劫后余生,酌饮安神的两人。
德拉科紧裹着睡袍,被浴池的蒸气热得瑰红的肌肤粉嫩。
酒意袭人的精致面容,透着醉人的淡香。
哈利也略带醉意地横躺在沙发上,后脑贪婪地枕在德拉科的腿上。
如果在平时,哈利大胆的举止,或许会惹得德拉科嗔恼起身。
也许,还会招来一阵沙发上抱枕的痛击。
但毕竟在不久前,险些经历了生离死别。
在哈利自然而然地枕上双腿时,虽然还是惊呼了一声,
却只能熬着羞红的脸蛋,任他窝着自己。
低下了头,白金长发在哈利眼前流泄,
带着不舍与爱怜的目光,看进了翠绿的双眸里。
彼此的目光都有些朦胧。
细柔的指尖,轻轻抚过哈利额上的闪电疤痕。
在哈利回眸的注视下,柔声问着。
哈利举起手,梳着如飞瀑流落的长发,一面开口。
“那个人用了索命咒以后,我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奇怪的地方。”
“然后,邓不利多也在那里。”
“他说,那个地方叫灵薄狱(lim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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