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边这些女人,对自己一个比一个好。
人生圆满了。
就在这浓情蜜意之时,殿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宫女麝月身着粉白长裙,莲步轻移而入。
见林臻和慕容嫣这么依偎,而且林臻的手还放在陛下那里揉搓,顿时红了脸。
她盈盈福身,声音清脆:“启禀陛下、世子,贵妃娘娘求见。”
林臻微微颔首。
麝月便立刻转身,迈着小碎步退了出去。
这样旖旎的场面她是一分钟也不想多呆。
不多时,一阵环佩叮当声由远及近,司马椿蕾身着紫绿色宫裙,如同一朵盛开的鸢尾花,优雅地踏入殿中。
她发间的珠翠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裙摆上绣着的金线凤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她是来陪慕容嫣吃早饭的,进门前听说林臻也在,她当即一喜。
然而当她看清林臻胸前浸透鲜血的绷带时,司马椿蕾手中的丝帕“啪嗒”掉在地上。
她踉跄着扑到榻前,紫绿色裙摆扫落了案上的茶盏,滚烫的茶水在青砖上蜿蜒成河。
“夫君!!您怎么会伤成这样!”
她的声音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黄鹂,带着破碎的呜咽,颤抖的指尖悬在伤口上方,却又怕触碰会加剧他的疼痛,“前日见您还好好的,不过一夜功夫。。。。。。”
大颗大颗的泪珠砸在林臻手背,晕开绷带边缘的血渍。
慕容嫣轻咳一声,凤目扫过司马椿蕾散落的鬓发:“还愣着做什么?去拿金疮药。”
“啊?嗯!!”这声音惊醒了怔在原地的司马椿蕾,她忙不迭起身,发间的步摇歪到一边,取药时险些撞倒药柜。
再回来时,她跪坐在冰凉的地砖上,膝盖很快浸透寒气,却浑然不觉。
“夫君。。。。。。疼吗?”她的声音细若蚊蝇,蘸着药膏的棉签悬在伤口上方迟迟不敢落下。
见林臻笑着摇头,说出事情经过。
司马椿蕾突然红了眼眶,手中的棉签在药碗里搅出一圈圈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