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先松开我!”楚修月发出一声泣音。
“不松。”
“季绸!”
楚修月感觉自己是要疯的那个。
他不得不妥协,“你松开我,我我再想办法帮你解决问题。”
“总归能让你稍微缓解一点……至少,至少撑到让你去见医生。”
alpha用力吞下口水:“我需要止咬器,我快控制不住了。”
这个时候让他咬上去,根本不可能再停下来了。他一定会做到标记彻底形成为止。
楚修月现在没功夫想oga要什么止咬器,顺着他说:“那你放我去药店买止咬器!”
“不行,我现在不能离开你。”
“那你想怎么样?”楚修月抽着鼻子。
季绸示意他看向一边的枪。
最后楚修月把枪捡起来,把腰带胡乱缠了缠,给他咬在嘴里,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保险,身上的人更肆无忌惮地衔着枪,在他身上碾压,犬齿在金属枪托上嗑咬着,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印子。
他们总不能一直这样干耗着,季绸在他耳边说:“帮帮我。”
捏了捏他的手。
楚修月的心理准备是帮助一个oga缓解他的不适。
但情况和他想得有些差异。
他一开始做的准备没用上,却不得不面对另外一种情况。
手酸。
中途,季绸接到了孟咎的电话,快速说了句自己易感了,让他去医院开药带过来,不等对面回话,就直接挂掉了。
楚修月掉了泪,alpha舔了舔他的眼角,“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