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抬头,便叫废君后看清楚了他脸上的青紫乌痕,一时心惊,而后看安乐侯的目光越发鄙夷,“原以为我已经够了解你的寡恩薄情了。”
“万万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你。你居然动手?对你的正君动手?你还是个人吗?”
他虽然看不惯方清意,但对伴侣动手这件事,他更看不惯。
当即逮着这事儿,又把安乐侯一顿嘲讽,而后对着方清意道:“蠢。一个比一个蠢。三个人,还打不过一个被酒掏空了身子的安乐侯吗?”
方清意不敢说话。
他自幼接受的观念,只有逆来顺受。
废君后也懒得搭理他,又指着安乐侯一顿嘲笑,还找人搬来各种炮仗,什么响搬什么,在安乐侯府里炸开。
噼里啪啦的炸。
听得安乐侯耳朵都快聋了。
完事儿他才起身走人,“你也不必太想我,过些时日,我再来!”
他这辈子,跟安乐侯没完!
“站住!”
就在废君后马上要离开的时候,安乐侯忽然唤住他,“承瑶呢?”
承瑶,废君后所生之女。
听到安乐侯提到承瑶,废君后眼里满是恨意,“你还有脸提她?”
“她怎么样?”
“与你无关。”
“她是我女儿!”
安乐侯不乐意了,她的孩子怎么能不认祖归宗呢?
她还有两个儿子,儿子们也被生父抱回族中,不来她府上。搞得她现在膝下像没有孩子似的。
她有啊!
她有!
废君后对这话嗤之以鼻,“承瑶,不是被你过继出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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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会告诉安乐侯,承瑶又被他抱了回来。把孩子过继出去的时候,不是那么痛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