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该贬的贬,该罢免的罢免,该提拔的提拔,该画饼的画饼……
好一番连消带打,累得舒姣压根没空关心后宫。
安和帝……不,现在是安乐侯,对方在宫中还有不少侍夫,这群人咋办?
送去给安乐侯?
“那怎么行呢?”
舒姣摇摇头,“安乐侯独宠方清意,这些人去了也不过是枯守长夜,等死罢了。南淮,你有空召见一下这些侍夫的母族,看看她们愿不愿意把人领回去再嫁。”
到底人口重要。
本朝还是很支持寡夫再嫁的。像某些被喷得狗血淋头的“牌坊”,放本朝那绝对要被骂死。
“是。”
迟南淮应着,柔声道:“虽说朝政重要,可这天下万事都压在皇上身上,皇上的身体更为重要,皇上万要保重才好。”
他第二日就进宫了。
后宫各项事务,与各府正君往来交际,都需要他把控。
两人折腾来折腾去,都略显憔悴。
得亏舒姣不是走的继先帝位路线,否则还得给先帝守孝,几个月整下来人都得瘦一大圈儿。
“你也是。”
舒姣应着,喝了口他端过来的补汤,又看了眼还堆得老高的折子,不禁有些头疼。
“走了,休息。”
她有些不耐烦的起身,牵着迟南淮就往后宫走去。
看着四周围着的宫仆,迟南淮略有些羞涩,觉得这样牵着手走显得很是不稳重。
但他本身年岁就不大,又和舒姣才新婚几月,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也舍不得拒绝,乖乖跟着人就走了。
“南淮早些为我生个孩子才好。”
舒姣笑道。
她是不急。
架不住温亲王府、朝臣急。舒姣膝下要是有个孩子,江山后继有人,大家的心才能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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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可此事到底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