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帆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决不允许有人当着他的面侮辱自己的女儿。
“来人啊,将这个人拉出去,打!”
“不是喜欢说话吗?本官让你这辈子再也无法开口!”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夏清宁轻轻拍了拍徐峥紧绷的胳膊。
“徐叔,你不要跟他一般计较,一个人渣罢了,有什么好在意的?”
“他小脑萎缩、大脑发育不全,跟他计较掉价,还会脏了你的剑。”
这时,牢头刘振山带着几个狱卒匆匆走进来。
一见到夏清宁和夏千帆,立刻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小人见过如意郡主、夏大人。”
牢犯听到“郡主”二字,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双腿开始发软,难以置信地往后退,身体紧紧贴在墙上。
“你、你是郡主?不!不可能!”
“刘振山,他们是骗子,你快把他们抓起来,冒充朝廷命官,这是要掉脑袋的!”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刘振山平日里帮犯人家属送点东西,赚点油水,自然认得这个牢犯。
他是当地豪绅的儿子,平日里仗着家里有点权势,为非作歹。
这次他去青楼狎妓,结果楼中的花魁突然没了,老鸨丢了摇钱树,不肯善罢甘休,便讹上了他。
人命关天,老鸨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让豪绅赔偿。
豪绅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无奈之下只好给钱。
他家的死对头趁机出手,将事情闹大,捅到了刘知府面前。
豪绅为了保下儿子的性命,散了大半家财,官府对外声称花魁意外身亡。
这小子也就意思意思被关几天。
没等他被放出去,匪患愈发严重,刘知府眼看黎尘越来越嚣张,便上报朝廷,等人来剿匪。
后来刘知府背叛黎尘,担心被报复,早就躲起来了,这小子就没人管了。
夏清宁从刘振山口中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暗自感叹,这又是刘知府手中的一笔糊涂账。
“刘振山,你将牢中犯人统计一下,将他们所犯案件的详情呈给我。”
“我倒要看看,刘知府究竟是如何为官的!”她眼神中透着对刘知府的不满和愤怒。
至于旁边那个调戏她的人,早就已经吓得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