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洪大吃一惊,眼神闪烁。
胡亥往前走了一步:“你刚刚的意思是钓竿是郡丞遗落的,那意思就是说我是贼寇咯?”
刘洪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没错!”
他指着胡亥的鼻子叱道:“倒是我错怪人了,原来你才是那等贼寇!不……还是你们是同伙?”
胡搅蛮缠的架势让人唾弃。
就是亭夫也皱起眉心:“刘洪,你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洪梗着脖子道:“有本事去郡丞处问问?”
他原以为这样就能将胡亥吓退,没想到胡亥竟是一口应下:“好啊。”
刘洪惊疑不定地打量着胡亥。
胡亥挑了挑眉梢:“怎么?你不敢?哦对了,钓竿内侧应该有一行刻字,你可知刻字上面写的是什么?”
刘洪错愕地扫了钓鱼竿一眼。
他强忍着心中慌乱,硬着头皮道:“那些细节我也没注意过……”
胡亥啧了一声:“没注意过?”
吕泽笑吟吟地取来钓鱼竿,将内侧展示给亭夫看。
韩信呐呐道:“上面还有字?”
胡亥白了他一眼:“对啊——你拿着那柄钓鱼竿,别说是把那刘洪揍得趴在地上,就是把他当场打死都没事。”
刘洪心跳错了个拍。
亭夫也吓了一跳,连忙定睛看去:“內史郡咸阳武库,御,御,御……”
亭夫瞳孔地震,舌头打结。
他腾地抬高,伸手指向刘洪:“快!把他拿下!”
巡卫微微一愣,立马上前将刘洪拿下。
直到双手被捆绑,刘洪才回过神来:“等等——你们抓我做什么?抓他!抓他们才对啊!我姑父乃是郡丞,我姑父是郡丞啊!你们呜呜,呜呜呜!”
甚至没等胡亥开口,亭夫直接抽下刘洪的腰带将其嘴巴也堵上。
这下刘洪终于发现不妙了。
他惊恐万状,疯狂扭动着身体——直至亭夫不耐烦地将钓竿竖在刘洪面前。
钓竿上的铭文不多,仅仅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