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出院的那个傍晚。
下了好大的雨。
我坐在车子里,看到薄鹤城挡在我家的车子前面。
他踉跄着跑到我的车门口,拍着窗户。
我降下车窗,看到薄鹤城充满笑容的脸,笑着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薄鹤城笑不出来了。
“熙熙,你怎么了?”
“熙熙,是不是你家里跟你说什么了?你别相信,我什么都愿意给你,求求你别离开我……”
我把文件朝外面一丢:“薄鹤城,你现在什么都没有。所以,除了离婚之外,你不能再做任何事情了。带上陈云,滚出我的世界,要不然的话,我不介意让你们两个都去坐牢。你之前恶意竞争做的商业犯罪,不会以为我没留下证据吧?”
薄鹤城哭着追着我的车子跑,在大雨里面狼狈得如同落水狗。
据说最后是陈云把人带回去的。
薄鹤城大病一场。
我哥找人问他,要离婚还是要坐牢。
薄鹤城签字和我离婚了。
除了一个结扎的身体和债务,薄鹤城没得到其他。
一个月后,陈云就发消息给我。
她跟薄鹤城结婚了。
她这辈子都不会让薄鹤城好过的,父债子偿。
我关掉手机,转身看向父母为我准备的相亲晚会,笑着摇晃酒杯。
恋爱脑,只会必死无疑。
高情商,选择势均力敌。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