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庆俞挠了挠头,彻底懵了。
合着自己手里放着个价值连城的物件,却没啥大用。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抱着个金山,可偏偏花不出去的感觉。
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算了。”
阎庆俞一狠心,又从置换空间里,将这嘉庆青花九龙纹瓶取了出来,重新放回了檀木箱子里。
“还是等再过几年再说吧。”
阎庆俞叹了口气。
物件太好也是麻烦,没有相匹配的置换物,还不如先攒着。
走一步看一步。
他依稀记得大黑拾的停发时间是1964年,算算日子,也没几年了。
作为四九城的平民之一,眼下置换大黑拾得到的东西便足够他使用。
重新将檀木箱子放回炕柜,一阵困意袭来。
阎庆俞拉开被子,舒舒服服的躺了进去,没过几分钟,里屋里便传来了一阵鼾声。
日升日落。
夜幕很快降临。
阎埠贵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下午,感觉身子骨都硬了许多。
穿鞋下炕,从旁边衣架上拿下自己的棉衣披在身上出了里屋。
“老阎,怎么不躺着了?”
三大妈在外间收拾屋子,阎家的几个孩子目光也都投向了自己老爹。
阎埠贵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我去上个厕所,身子都感觉锈住了,刚好出去走走。”
“那你裹严实一点,还病着呢。”
“知道。”
阎埠贵随口应了一声,从门边拿起手电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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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晚上,更冷了几分。
西北风呼啸。
阎埠贵裹紧了棉衣,手电筒的光束在漆黑的院子里摇曳。
他深吸一口冷空气,感觉整个肺部都快被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