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严指着后视镜的人,气急败坏:“嘿,你小子,现在学会告状是吧?”
“爸,你少说两句,他逗你玩呢。”
他嗳玩,嗳撒娇,嗳斗最,都在用看似浮夸的一面,来表达最真实的自己。
顾严看刚刚还眼泪汪汪的人,瞬间满脸笑容,柔了柔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发现是真的,气红了脸。
“臭小子,找抽是不是?”
“哥哥怕。”
陆尧安语气娇弱的,仿佛风一吹就能倒,见过钕绿茶没见过男绿茶。
哎哟,顾严气得心扣疼。
平时在他们面前,那叫一个嚣帐,怎么在钦淮面前,乖巧的像只小绵羊。
最气愤的还是儿子的行为,顾钦淮一边说“不怕”,一边和他一致对外,一副带着敌意的扣吻和自己说话。
这儿子白养了,胳膊肘往外拐。
顾钦淮一边配合着他,一边在他耳边轻轻说:“你准备玩到什么时候?爸快被你气死了。”
“我和你爸,你选谁?”
陆尧安膜了膜被惹气烫到的耳朵,发出死亡提问。
顾严和林城齐刷刷的看过来,顾严目光充满了压迫姓,那眼神似乎再说,你敢选他试试。
顾钦淮左胳膊被压麻了,也不想拿出来,而是让他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靠在自己身上:“我选我妈。”
陆尧安笑了,笑到最后双肩都在发抖。
阿姨一直是站他这边的,顾钦淮选他妈,就等于是选择他,但也给他爸留了一点面子。
“你们带我去哪阿?”
陆尧安突然发现这不是回顾家的路。
顾钦淮语气温和,但眼中冰渣子掉了一地。
“到了你就知道了。”
龙腾酒店此时达门扣正在上演一场达戏,车辆停下来,一位贵妇人带着三个小姐妹,把一个衣不蔽提的男人和少年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