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踹的是男人的命根子,男人为了躲开她的攻击直接弹射起步。
“够狠!”
他只留下这么一句话便揭棺而起。
棺材板第二次被弹飞,男人的身影消失得极快。
沈府的下人只看到一道黑影闪过。
沈清棠将领口复原,用力擦了擦脖颈处才从棺材里跳了出来。
她轻声嘀咕:“狗男人,再让我遇见你,我非得小皮鞭伺候你。”
“啃脖子算什么,我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变态!”
她的死而复生让沈府再次混乱。
但沈清棠没有理会她们,凭着记忆回到了她的海棠苑。
推开小院的大门,一股霉臭味扑面而来。
荒芜的小院里长满了杂草,石桌上堆着枯黄的落叶。
原先用来种养海棠花的花盆里散发出死老鼠的臭味。
沈清棠眉头紧锁的走进房间,屋内的家具倒还算是齐全。
一张陈旧的木床,一个矮脚衣柜和一个放着断齿梳的梳妆台。
总结:这环境老鼠看了都要摇头。
续弦的继母对她不好,她还能理解。
但亲生老爹也对女儿不闻不问,她真怀疑原主是充话费送的。
她默默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铜镜里倒映出她的模样。
一张比死了三天还白的脸颊映入眼帘。
纵然涂着厚厚的脂粉也盖不住脸上的红色疤痕。
她拿起手帕将脂粉擦去,一片红色胎记从右边额头贯穿至下巴。
脸上还有两道如同蜈蚣一般狰狞的疤痕,看上去格外的诡异。
沈清棠下意识的将铜镜推开:“我丢。。。丑逼!”
就算她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自己丑到了。
但从左边脸颊来看,明亮的眸子下是如羽毛一般纤长的睫毛。
野生眉英气十足,脸型比她的感情线还要流畅顺滑。
她摸了摸脸上的伤痕:“丑得对不起读者,这脸得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