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说。。。说拍到他们修改检测报告。”
周静花的眼泪砸在照片上,在岳涛脸上晕开一片水渍:“结果第二天他就出事了”
她突然捂住嘴,指缝里漏出半声呜咽。
许建华握方向盘的手指节发白,手背上的青筋像盘踞的蚯蚓。
后视镜里,两辆黑色SUV正撕开雨幕穷追不舍,车灯在潮湿的柏油路上拖出猩红的光痕。
“孟兰,给杨卫国打电话。”
许建华突然急转驶入一条堆满杂物的窄巷,生锈的铁皮桶被撞得叮咣乱响。
他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告诉他,我们需要增援。”
车轮碾过破碎的啤酒瓶时,孟兰的手机差点脱手。
她怎么也没想到,岳涛的人居然这么疯狂,光天化日就敢。
后窗突然传来咚的撞击声,她回头时,正看见SUV副驾驶探出个拿球棍的身影。
“他们没追了!“
孟兰突然发现身后的车流变得明亮起来。
原来许建华的车已经冲进了商业区,那两辆SUV在十字路口急刹停下,像两头不甘心的野兽般蛰伏在车流中。
许建华瞥了眼后视镜,紧绷的下颌线终于松动几分。
他把车停在一家挂着‘旧时光’木牌的咖啡馆前,雨棚下的风铃被风吹得叮咚作响。
包厢里,潮湿的霉味与咖啡香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压抑的氛围。
周静花双手紧捧着热可可,指尖因紧张而不断颤抖,陶瓷杯沿不时磕碰着她的牙齿,发出轻微的声响。
许建华突然倾身向前,他的身影如同一座大山,瞬间笼罩住了周静花佝偻的身躯。
他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是钉子一般,狠狠地砸进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