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史雨:
“……”
“你也不要整日叽咕了,大戏就要开场,且等着。”
章史雨眼前一亮,忙问说:
“要开场了?终究要开场了,啥时间?”
章宰相笑吟吟的说:
“快了快了,就这几天。
对了,今天便开始科考了,屠海良去了?”
原本章史雨还蛮开心的,一听自个老父亲不谈老叫花子就说小叫花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父亲,看那小叫花子考个状元公出给你光宗耀祖不成?”
“你这孩子,父亲给我说过多少回,父亲这是惜才。”
……
庄永贵给章宰相关了几天,外边传成什么模样了,他只听章家仆人偶而说一说,知道个大概罢了。
这次他从章府出,亲耳在一间酒馆里听见那说书的讲的火热连天他才知道这事的严重程度。
就说嘛,章家的女霸王咋老找他晦气,敢情儿是给那一些家伙儿传变了样,全都搞成说书的了。
“哒哒……这章家小姐不爱财富不爱权,独独爱上那一锅泡菜鱼,自此看着那做鱼的厨子似萧郎,相思病一发可不收拾……不做正堂偏做妾氏,又逢悍妇来阻隔,奈何天下爹娘心,宰相救女心又切……”
庄永贵耐着脾性也没有听完,听的他已是热汗畅漓。
他想去找那两个酒友把事问个清楚,奈何他再也找不到那两个人,他们的家都空了,一家子也不知道搬去了哪。
既然找不到那两个人,那样是不是全部的罪过都只可以他自个一个人背着了?
章小姐的声誉坏成了这样,原本她就难嫁了,这次自甘堕落的想嫁厨子为妾氏,只怕更嫁不出去了?
章宰相竟然没削死自个,莫非他脑筋真不正常?
庄永贵怀着不安的心情坐了个上午,听那说书的愈说愈离谱,他觉的这样败坏老二姑娘的声誉,章宰相跟章二姑娘迟早不会放过他,他可算是坐不住了。
他站立起,决心把事的真相解释下。
不管咋说,在自个给庄小兰的护卫撵出,又给二妮三小子拒之门边时是章宰相把他带回,叫他今生可以享受一下富人那种有钱的花都花不完的滋味。
即使如今死了,也不算太吃亏。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