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村人全都去吃了你们的喜酒,你还敢说没有夫妇之名,庄小兰,我倒是想听你说一说瞧,咋样才算夫妇?”
“恩呀,咋样才算夫妇?”
庄小兰眨着无辜的眼二手一摊,说:
“我也想知道,不如章宰相来讲一说看。
听闻章家是有名的书香门弟,这一些事该是知道的比礼部还清楚?”
章宰相给噎的半死,说:
“本相读的是圣贤书,做的是为国为民的大事,那一些合卺之礼的小事一贯是妇女去做,我为什么要明白?”
庄小兰却是淡知着说:
“章宰相,此言差矣!有了合卺之礼,男女才可以成为夫妇,才会繁衍子嗣叫人类血脉的以延续。
你们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要是连合卺之礼全都不明白,岂非耍色痞?”
“什么,你……你……”章宰相陡然提高了声调,憋的一张老脸通红。
耍色痞?他可是读书人。
当初他也是以状元公的身份入朝为官的,哪受的住给人这样诟病?
读书人偷那叫差,读书人吃酒听曲那叫风雅,即使读书人***,那也是多情佳话,士农工商,读书人的身份可是排第一的,谁敢说读书人的不是?
这庄小兰竟然说他不明白合卺之礼就是耍色痞?
还当着这样多人的面。
看着那一些顶个憋着笑的家伙儿他活撕了庄小兰的心全都有。
到底章宰相也是一方重臣,适可而止,多少要给他一些脸面,免的令其他人心寒。
眼看庄小兰不仅不会吃亏,还可以把章宰相给气死,圣上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只说:
“礼部侍郎,给中山王妃和章宰相说一说,何为合卺之礼?起先中山王妃和中山王的关系,又算不算是夫妇。”
礼部侍郎硬生生给揪出,先向圣上行礼,又向庄小兰和章宰相行礼,才对庄小兰问说:
“敢问中山王妃,起先你和中山王成婚时,可有拜堂?”
庄小兰说:
“没有,当初我正病笃,直接跳过了这一段。”
众人面露惊异,见着礼部侍郎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