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名大叔,你不是都讲了嘛,你的子女们先前对你非常孝敬的是不是?不如你和大家伙儿说一说,你究竟做了什么事气死了你父亲,才叫人家给送牢中的?”
庄永贵瞬时哑口无言,又满脸为难的模样。
庄小兰也回那个屋子,唇角挂起一丝笑。
杜大娘子轻声问说:
“那个伙计是你安排的?”
“恩,总不可以什么话都给他一个人讲了!”
“我也非常好奇,他做了什么事气死了你爷才坐了牢。”
庄小兰面色沉下,轻声说:
“自然是畜牲不如的事!”
庄小兰安排的伙计不依不饶,又忽然惊异说:
“你……你不就是前两日在我们酒馆后边要饭的那个老叫花子么?我还好心给了你一碟子干净的糕点,诶?你今天咋穿的这样体面了?”
庄永贵一张脸已变成了酱紫色,怒斥:
“什么叫花子?你看我这样像是叫花子么?你才是叫花子!”
伙计一口咬定说:
“不,你就是那个叫花子,我记的你!”
庄永贵咬牙说:
“小伙儿,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讲!我啥时间和你要过饭了?”
“我咋就乱讲话了?你瞧瞧你这一身衣裳,少讲的花上百两钱?可是你不是讲了你是逃荒的灾民么?一路找到京师来,好容易才找到二妮鱼庄。
众人来瞧瞧,谁家逃荒的人可以穿的起这样贵的衣裳?如果人人全都像你这样,众人全都逃荒去了!”
众人恍然大悟,说:
“是呀,要说一路乞讨到京师里我们还信,和个土财主一样,道上不怕给抢呀!”
好快场面发生戏剧性的一幕,方才帮着庄永贵讲话的人也觉的事不是那样简单的,险些给他骗了。
是呀,子女不认父亲,总是有理由的。
二妮一家来了京师多年,他们的人品街坊们也是信的过的。
庄永贵没料到给一个伙计几句话就挑起舆论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