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有所不知呀,几年前南边发了大水众人还记的?”
“记的呀,听闻二妮三小子就是在那个时间来了京师投靠亲戚。”
“诶!就是那一回,大水把我和他们冲散了,这多年我到处找他们呀,也就前几天才有了他们的下落,我就忙赶着来找他们了。
好几年没见着了,他们只怕以为我早死了,忽然见着我,还有一些不习惯,众人别介怀呀,别怪他们,二妮跟三小子打小对爹娘全都是非常孝敬的,全都是好孩子!”
庄永贵的一通话叫大家越发现的这二妮鱼庄的姐弟不是个东西。
梁子一肚皮苦水,笑的极为难看。
“岳丈玩笑了,他们怎能……”
“梁子,一边去!”
二妮忽然出声,嗓子还不算小,把梁子后边的话都堵回。
“二妮!”
庄永贵面不改色,自个的闺女他还清楚么?是有二分小脾性,可他却不怕她。
二妮讥诮说:
“不是说你死在天牢中了么?你咋还话着?”
庄永贵刹那间变了面色,眼色中一丝狠毒之色一闪二逝。
三小子震撼的看着自个姐姐,她把坐牢的事讲出了,众人可是都知道庄永贵因为坐牢的,可这事要是给扯出,会对大姐不利呀!
小时候不明白,如今他却是明白。
女人的声誉那样要紧,这思慕自个大嫂嫂,因爱生恨而杀掉哥嫂又气死了亲父亲的人,这些事已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了,而是庄家的家丑。
大姐如今是中山王妃,这种家丑传出去会对大姐不利。
他忙拉拉姐姐的衣袖,抿着唇摇头。
周围看戏的人也怔住了,这爹爹是坐牢的人,因此这对姐弟才会这样对他?
那样因何坐牢?
二妮推开了三小子,向前一步,说:
“除非我娘,还有爷可以从新活来,否则你休想进入这扇正门!”
他指着二妮鱼庄说。
庄永贵张了下口儿,讲不出话来。
二妮冷眼掠过那一些看戏的人,说:
“叫大家看笑话了,就是这是我们的家事,期盼不会影响到众人吃鱼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