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确实是冻死的,这一些野猴抓子上有毒,中血毒的人伤口会逐步冻伤,等毒气入体,整个人全都会结冰,而后就冻死了。”
那给强行抓来的倒霉马夫谷洪鸣吓的脸都白,忙说:
“官爷,我就是个赶车的,这样高的山我爬不上去呀,你们要不就饶我,我去舟上等你们。”
百里景嘻嘻笑起,拍着谷洪鸣的肩头轻声说:
“你怕呀?”
谷洪鸣忙点头,他就一个小平头百姓,本本分分的赶车挣几个小钱,招谁惹谁了呀,咋就惹上了这帮人?
“你怕也要去呀,不要忘掉了给你投毒的那个女人已上去了,人家先前可是正二八经的大户千金,她们全都可以爬上,你可别说你个有手有脚的老爷们儿不敢?要果真这样,你也不要去取化毒药了,直接跳海里淹死拉倒,省的给男人丢脸。”
打从谷洪鸣向他们这一些官爷诉苦,把美杜莎一路上咋给他投毒,又咋威胁他不眠不休的赶车讲出后,那百里景就无比的鄙夷他。
一个老爷们儿给一个闺中小姐欺成这样,真够窝囊的。
“女人?”
谷洪鸣则是满脸的震撼。
心说:他讲的女人该不会是美杜莎?
那样剽悍,咋可能是女人?
百里景笑呵一声,没再理他,而是蹲身,和明清朗一同看那一些野猴的尸首。
“表兄,可看得出什么来了?”
明清朗表情凝重,说:
“寒气非常重,血比一样的死尸要凉的多。”
百里景轻轻一惊,抬臂去摸那血。
“不要动!”
明清朗把他的手掌捉住,说:
“血里也有毒。”
“摸不的?”
百里景惊异得道。
明清朗轻轻摇头,说:
“身上没有伤口就不会致命,究竟是有毒,顶好不要碰着。”
“那你咋还摸?”
“我的体质不同,不怕这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