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兰望向麻袋,那麻袋里的确有个人,一个给打的面貌全非要女人,口中堵着手帕,虽说瞧不清相貌了,可看起来,还是非常的年青。
她原本猜测这麻袋中的女人就是害了覃太太那丫环,可这年纪上显然是对不上,不知是哪位?
庄小兰不解的望向覃太太,覃太太凶狠的瞪了眼那女的,唾了口,说:
“这就是那害我的贱种所生的闺女,那贱种自尽了,我就只可以向她逼问那害人的方子,却不想,这也是个硬骨头,死活不愿说,还道,要说也只讲给庄大夫你一人听。”
庄小兰更不解,望向那给打的面貌全非要女人。
那女的虽说给打狠了,眼色中却毫无怕之意,反倒望向庄小兰的眼色,有几许兴奋的癫狂。
庄小兰第一反应就是记起了变、态毒医等等词句。
她当初在国外留学之际,就认识一个超变、态的天才师哥。
那人长的帅,智商高,就是行为不像正常人,人家研究救人医病的药,他独独研究各种变、态的病毒,盯属实验室里给病毒毒害的白鼠死相凄楚,他就会非常兴奋满足。
众人给他取了个绰号,就是变、态毒医。
当初的变、态毒医对谁全都爱理不理,惟独对庄小兰有一些感兴趣。
常给可怜的小白鼠们喂下他新研制的病毒,丢给庄小兰救,俨然是拿她当试验了。
如今看麻袋里这年青女人的目光,就跟那变、态毒医当初瞧她的眼色一个样。
庄小兰唇角一抽,还是向那女的走近了两步,轻声问她:
“只跟我说?为什么?”
因为遭了虐待,那女的喉咙还有一些干哑。
“告诉那一些废物有什么用?和对牛弹琴有什么区别?”
听听,给打成这样了还用这语气讲话,果真骨子中就是个癫狂的变、态。
覃太太气的牙痒,对庄小兰说:
“庄大夫,这小贱种比她娘更毒,她娘两个都善于医术造诣,医病救人没干过,给人投毒的事没少干。
我覃府中,不知道多少人遭了这两个贱种的迫害。”
庄小兰默默的给覃府上下点上根蜡烛,这种变、态狂人养在家里边,造孽。
“那为什么没有早发现她们,全都这样多年了才发现?”
听言,覃太太面上露出一些闪躲之意,说:
“就是懊悔没早一些把她们揪出。”
那袋中的女人的确喽喽的笑起,说:
“咋不说为什么不早把我们揪出?呵呵,还不是你妄想着我们可以把你身上的病治好?另外……你还要留着我们对付父亲别的女人,是不是?”
“住嘴,你这小贱种。
枉我那样信任你们,一直拿你们当自个人,却不想你们恩把仇报,居然对我投毒?”
覃太太恼羞成怒,一耳刮子向那女的拍去。
短短几句话,庄小兰差不多听出个大概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