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三少爷不理,又去抓第三坛。
他打算来个宿醉的,因此叫人搬了好多酒来。
晋员外气的面色紫青,毫不犹豫的抢过来又向门边砸出。
外边的仆人们吓的个顶个不敢出声,只远远的老实站着。
晋员外指着晋三少爷怒骂说:
“你瞧瞧你,如今都成了什么模样了。
先前我叫你娶缨红,你和我闹,非要要娶杜星绿。
杜星绿也叫你收房了,你还闹,可算把缨红闹走了,你还闹,你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
晋三少爷伸至半空的手掌停下,心口抽痛,痛的全身全都在战抖。
从娘过世那年哭过之后,他就再没哭过。
可此刻,晋三少爷却哭起。
“父亲,不知庄大夫哪可有懊悔药卖?”
“你!”晋员外愣忡的看着这和自个长的最相一般子,半日讲不出话来。
“父亲,没有懊悔药,给一包可以叫我把想忘的事都忘掉的药也好。”
他讲完又看着那一些酒轻声自语,
“不,那种药也没,可酒行。
听闻吃醉了,就可以把想忘掉了的事全忘。
酒,给我酒,不要阻挡着我……”
晋员外长叹一口气,还是把他手头的酒夺来。
他蹲身,和坐在地上的晋三少爷平视,轻声叹说:
“你知道懊悔了?你可算是醒了。”
“父亲!我心头难过。”
晋员外点头,说:
“父亲知道你心头难过,可醉了酒就可以忘掉了想忘的事,这是骗人的。
你这是在逃脱!叔麟,一时糊涂不要紧,怕的是糊涂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