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朗淡淡得道。
这是你的主意儿,一句,却把庄小兰的长篇大论,一堆的理由压回肚皮中。
是呀,这是她当日在进入京师前讲的话。
呵,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个的脚?
庄小兰冷笑,把自个缩回绵被中,那咸咸的泪珠在不经心间中顺着眼尾坠落。
她紧狠扯着绵被,把自个的头也蒙起。
真难,咋就这样难。
好容易谈场恋爱,却遇见个执拗的榆木疙瘩。
捂进绵被里抽泣好一会子,庄小兰才轻声的说:
“你明夜间不要来了吧,我多吃两贴药。”
“小兰,你不要这样,我看着难受。”
明清朗不会安慰人,他长这样大,接触女人的时机实际上及少。
因为身世和背上背负的那一些东西,他根没有心情去研究过女人的心思,现在看见庄小兰这样,他除去跟着她难受,什么都做不了。
“我咋样了?自作孽不可活,还不准我难过一会子了么?”
一时的偷摸摸一下算情趣,要是的偷摸摸一下好几年,任谁也受不了。
她同样没经历过男女之情,是她思虑不周,太看的起自个的忍耐能耐。
原来两个热恋中的人,只须分开几天,就会相思难忍。
她算是感受到那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那……好吧,我知道了,不会叫你等我太久。”
明清朗从新把她抱入了怀抱中,温暖溢开满室。
正在把她从新捂温暖,又霸道的掰过她的身体来,热烈的吻便落到她的唇上,还夹挟着他抑郁粗乱的呼吸。
“你作甚?”
庄小兰显然是有一些懵。
他却义正言词的说:“吵架了也不能省了我的夜间福利。”
他顺着她的脖子一寸寸向下亲吻着,本当身子中那股躁热可以得到舒缓,却不想撑的越发难受,身子越发烧,热出他一身的汗来。
隔着布料感受到他的结实如铁,以及感受他这近乎要抑郁不住的粗乱呼吸,庄小兰真真是什么气都消了。
若说她是搬起石头打从个的脚,那他就是死鸭子嘴硬,自作自受。
她不好受了,他的确更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