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兰快气晕,她的大火炉。
太冷了,她赶紧把身体往他的方位移动二分。
“你干什么呀,我冷。”
她有一些生气,自个全都没节操没下线了,他还这样。
人家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嘛,多难为情的事他还端着,全都讲的这样明白,他还要咋样嘛。
真真是觉的又羞又委曲,从没想过男人这样难搞。
“小兰,以后不可再说这种话。”
明清朗非常认真的对她说:
“分明作过了,却说没做,才是自欺欺人。
三清眼前,我咋敢欺瞒?这是有辱神明,大逆不道。”
庄小兰给他讲的目瞪口呆,万没料到他还是个严于律己的僧道。
宁肯欺她也不乐意欺瞒神灵。
好吧,见鬼的生理学,她明白,在他的心头,那用手撸出跟做出还真真有区别,本质上,实际上就是心头的戒律抑郁了信者的天性。
去他娘的三清,谁呀?和她庄小兰有关么?她可不认得。
她只知道自个两世加起来做了快30年的处女,好容易遇见个喜欢的男人,夜夜抱着不要吃,憋的难受。
昭华易逝,他也27了。
这年纪在这年代还不娶妇的,多半就是打光棍的命。
这汉子大义凛然训教她,叫她又羞又委曲之余,还生出一些怨念来。
庄小兰翻身,背对他,只赌气一般轻声说:
“今天晚上你早就来了,可听见我姥娘讲的话?”
她轻轻侧头,想听他的答案。
“什么话?”
明清朗问。
噢,他没听见。
庄小兰呼出一口气,既然没听见就由着自个瞎掰掰。
“我姥娘说我年纪不算小了,想着在京师给我看门亲事。
你也知道,女娃儿的亲事自个做不的主,我没有爹娘,来投靠舅舅,我的亲事自然是由我舅舅作主。
还有还有,就那日在茶间里你也有看见的吧,就站在那个……百里景旁边那个,宛洲叫他大表兄,听宛洲的意思,他们就是想着把我介绍给他的。
真真是巧,他也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