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太师不可以参政,可他还不是左右了大兴国的皇权。
不可以参政,有的是法子参的合情合理。
“既然缪家知道我来番禺了,那他们是否会受我拖累?”
明清朗搓着她的头发,说:
“他的仇敌是干宗,缪家还不值的他对付。”
他不会动,可不代表另一方势力不借机动呀,自然,此话他不必要给小兰讲。
“为什么要对付干宗?因为楣宫珠?”
庄小兰好奇的问。
明清朗说:
“自然不是,因为太师之位?”
“……”
他笑说:“太师之位一贯出自阴阳派干宗和蓝祖,他们竞争对手是干宗,你说他争不争?”
争,自然是争。
这一消息对庄小兰来讲太要紧了,还当是那太师无敌了,到底皇上全都不怕,搞半日他那个置也不稳呀。
如果下一届太师是明清朗的师傅,那他们要对付的就不是太师了,而是个臭僧道,压力岂非刹那间消逝?
“你们这太师多长选举一回呀?”
庄小兰期许的问。
“一旦选中,直到他死。”
庄小兰:才燃起的**给一盆儿凉水浇灭,还要对付太师。
……
“不要吧,咱们过大年干什么要去侯府中过?你不知道侯府中那群女人,包含你那好师弟全都不爱我呀?”
眼见都快到侯府门边了,那身穿浅绿色小袄的女人还不断的扯着前边高壮男人的衣袖。
她不乐意呀!
反瞧这小庄,反而是开心的很。
去侯府的路他熟悉的很,跑在最前边,时常的又转头,歪着头,诡异的看着后边别扭的女主人。
明清朗说:
“阳爵爷对我有恩,他邀请我们,我不好回绝。”
“这可是死要脸面活遭罪的事,并且那遭罪的是我。”
庄小兰慷慨陈词得道。
“你不信我?还是说你怕了?”
我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