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美杜莎也没有劝着,只说:
“那你就是自找苦吃,你会活的非常累。”
“不必你管!”
明景朗寒声道。
“呵,关我什么事?我懒的管。”
美杜莎说。
明景朗抬头,却说:
“期盼你可以保守秘密。”
美杜莎说:
“这你倒是能安心,我不嘴碎。”
“那就行,这多天多谢你们了。”
院子中,庄小兰正陪着熙华夫人讲话。
熙华夫人轻叹说:
“等过几天,他的身体养出一些气力后我就带他离开这儿。
如今他什么全都不记的了,这样也好。
只须他身子健康咋都好!我会带他过上另外一种生活,他什么都忘掉了,这样真好。”
熙华夫人的泪点非常底儿,说着说着又是泪流满面。
庄小兰身怕她真真的哭瞎了眼,给她调配了点眼药水。
庄小兰说:
“夫人可记的用眼药水,明景朗什么全都没了,连记忆全都没了,他可以依靠的可是就是你了,你可是出些什么事,他可咋办?”
熙华夫人擦干泪连连点头,说:
“你说的对,我不可以倒下,也不能哭瞎了眼,你的药我全都有用着,多谢你了!”
实际上她最担忧的,就是儿子爱着这永远也要不到的闺女痛楚的过着下半生。
这种确太好了,明景朗的失忆,在熙华夫人看上去是个意外惊喜。
没过多长美杜莎便出了,她们留下些许调养的方子,一块向熙华夫人告别。
大车上,庄小兰忍不住问:
“你尝试的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