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唷,这可是就麻烦了,咱好酒,也不能强人所难是不是?何况人家老板都讲的非常清楚了,这是给女儿的陪嫁。”
“要是爷我今天就是要吃那罐女儿红?老板,你开个价,只须你开的起,我就出的起。”
讲完他拿起桌面上的银票拍了下。
“有了这一些钱,你什么好陪嫁不可以给你闺女置办的?咋也比那一罐酒有脸面?”
那老板两眼放光,却还是强忍着,说:
“这……贵客,这不是钱的事呀,再多的钱,又咋抵的过我给女儿亲自酿的闺女红?”
见着这老板软硬不吃,这样多的银票全都不可以打动他,更令庄永贵觉的非要吃上那酒不可。
他愈是不卖,他就愈是觉的人家看不上他。
“呵!”
他讥诮一声,把全部的银票都砸到酒馆老板的脸面上,说:
“就这一些银票买你的闺女红,要是不卖……呵呵,陪嫁是不是?改明天个我和章宰相说声,叫他保个媒人到你家问一下瞧,我这年龄虽说蛮大了,要娶了你的闺女,再陪嫁上这罐女儿红也不吃亏的!”
庄永贵的话把酒馆的老板气个半死,伸指头着他半日没讲出话来。
庄永贵的两个酒友把银票拣起,连连劝说:
“老板,庄兄看的起你是你的福气。
我看你还是老实的把这酒交出。
否则你那女儿也要嫁了庄兄,你可乐意?”
乐意?他么一个不要脸的老叫花子他脑筋抽了才乐意。
可是那章宰相也不知道脑筋抽了什么风,咋就拣了个叫花子家去养着借着了?
万一这老叫花子还真真把这事和章宰相讲了,转头章宰相脑筋再一抽风,有他出面保媒,他的闺女还真真嫁这不要脸的老叫花子不可。
最终也是没法子,老板气吁吁的把那20年的闺女红卖给他庄永贵。
拿着厚厚的一叠银票还满脸嫌恶的模样,骂骂唻唻的出这间包厢。
庄永贵的了20年的闺女红自然是开心万分,大呼说:
“来来,哥几个吃上勒!”
那胖子和长袍男人对看一眼,忙配合取了酒杯,开了塞子,把里边的酒先给庄永贵满上一杯,又给自个倒上了半杯。
“庄兄,你吃,你来吃!”
“好好,一块吃。
老子种了半生的地,没见过这样好的东西,吃,老子也瞧瞧这20年的闺女红是个什么味!”
就是庄永贵这些大老粗明白什么酒的好坏?再好的东西到他的口中全都一个味,他顶多就分的清什么是酒,什么是水!
砸吧了几下嘴,兴许是心理作用,是觉的有些不一样。
他心头大喜,又吃下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