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淡淡的看着章宰相,满脸如有所思的模样,刹那后,他说:
“既然张卿家都讲了只是市井传言,讲不说也。”
章宰相:上莫非不该是说那就恕卿家无罪么?
他这样不安套路出牌,章宰相憋出内伤来也没有讲出个字来。
缪案泽和靳嶋元都笑起,特别缪案泽,可谓是放了口气。
他可是知情郎,知道庄小兰和明清朗是早成婚的,庄小兰住在缪府时,明清朗还每晚在他们家中翻墙。
如果圣上问起,他还真不好说。
不讲真那可是欺君之罪呀!
靳嶋元的意洋洋的瞧了下宰相一眼,对圣上拱手说:
“圣上英明,咋可以为些许不可信的市井传言妄论皇子?圣上,臣建议把那肇事之事查上一查,再抓起来好好拷问。”
“靳嶋元,你不要的寸进尺!”
章宰相吹胡须瞪眼。
“我咋就要寸进尺了?我是实事求是。”
“呵,究竟什么才是实事求是,不如把中山王和中山王妃叫到朝廷之上来好好问下就知。”
眼见又吵起,两个人已无视高坐上的圣上。
圣上啪的一声打在桌面上,众人才安静下。
“呵,二位没听清寡人的意思是不是?现在市井传言也要需要放到朝廷上来讲了么?再敢妄议皇子,别怪寡人治你们的罪!”
两个人这才停止了这话题。
靳嶋元并没因为圣上强迫把这事压下而开心,反倒担心。
圣上一反常态为中山王夫妇压下此事,只怕知道一些什么,莫非那年的选妃真真的无非一个过场罢了,全天下的人全都给他们骗了?
章宰相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这是实事,圣上可以压的了一时,克制不住一世。
他愈是这样,愈是表明他们心虚,这样好的很。
……
庄小兰这方也没有闲着,知道市井传出她和明清朗诓骗世人的传言后,她就叫人混迹那一些肇事者当中,一条条顺藤摸瓜,最终落到一名西街陈姓妇女的身上。
“王妃,那一些话就是那陈马氏传出的,你看要不要卑职去把她抓来。”
庄小兰狭起了眼,说:
“要,自然是要的,就是不是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