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覃太太说:
“寇太太是娘打小的朋友,当初娘在最落魄时,所有人全都不爱娘,她全都没嫌恶过。
她是不会骗我的!”
“呵……”覃少爷一阵阵冷冷一笑。
“你该不会是疑心寇太太?娘觉的她讲的蛮有理的,你瞧瞧如今,听闻朝廷上都乱了。”
覃少爷抿嘴,淡淡的笑说:
“那寇太太是什么意思?她想叫娘咋做?造反?”
覃太太吓的面色一白,忙说:
“不不,怎能造反?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寇太太的意思不是造反,而是乘着皇长子没有来,要咱集结一处为卫国郡公道反,只须郡公府的冤屈的雪,那咱也不算是反贼余孽了是不是?”
“呵呵,不是反贼余孽?平反?”
覃少爷一阵阵冷冷一笑,高声说:
“娘亲,你真真是糊涂呀,卫国郡公早有不臣之心路人全都知,你要咋为他平反?呵,我看呀,除去造反,还真真为他平不了反。”
“你!”覃太太瞧了眼面色惨白的覃少夫人说:
“你咋可以这样说郡公府?那还是你岳丈家,你叫你媳妇儿咋想?”
覃少夫人已拿着手帕轻声哭起。
覃青云淡淡的看着她,声音究竟是放缓了二分。
他说:
“我早就讲过,郡公府已完了,你如今是我覃家的人,他们咋样都和你没有关系,你要属实想不通,也能效仿你的姐姐姑姑们。
就是不该有的心思都要收起,今天的事就拉倒,我期盼你不要再有下回。”
那不是叫她去死?
覃少夫人面色惨白,一个站立不稳摔坐在地上。
覃太太气的面色紫青,这儿子压根就不信她们。
为郡公府平反,你试全都不试一下咋知道?
没准真真是?
覃青云甩着衣袖离开了,他还要去军中,父亲躺在**,成为了那个模样,他要再不去军中,岂非干瞪眼看贼人杀进?
“……”覃太太看着负气而去的覃青云也是没法,只好干瞪眼的看着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