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咋办呀?你只怕还没有看得出吧,圣上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咱们?”
对覃太太来讲,她只关心自个在覃家的地位稳不稳,担忧是否会哪日又给相公降为妾了,别的事她全都不了解,也懒的去了解,因此寇太太的话她听的总是云里雾中的。
她是个直脾性,也就直讲了:
“你家的儿媳不是已死了么,咋你家还不安全?”
寇太太对覃太太跳脱的思维已见怪不怪了,只说:
“我说的事可不关少夫人们的事,而是说圣上不会放过我们这种门庭。
你可知道,郡公府的罪过顶少也要诛灭三族,咱们家,你们家,全都在郡公府三族当中,最关键的事给圣上认定为郡公府余党。”
覃太太连连摇头,说:
“不可能,咱们家老爷只忠心于圣上。”
“诶呀,覃太太讷,咱们家老爷也忠心圣上呀,可圣上的信呀?关键是圣上不信,他觉的我们这种家族,是郡公府余孽。”
“什么?”
覃太太满脸无法相信,同进也慌张起来:
“那可咋办?如果圣上以为咱是郡公府余孽,那他还不的想尽法子铲除余孽?”
“可不是!”
寇太太眼看覃太太上勾了,极力的引导她:
“圣上起先没把咱这一些余孽一道铲除去,无非是因为忌讳着这余孽的数量巨大,怕动摇了国之更本。
起先他说是不予穷究,那一只是圣上的权宜之计。
而圣上留着我们,又逐步消弱我前家老爷在朝中的权力,等把他架空了,就是我们家灭门之际。
覃太太呀,你平常不管这一些家国事,也该是多关心关心你们家覃元帅。
他如果垮了,你们家也完了!”
听了寇太太,覃太太整个心脏全都在狂跳。
他们家老爷可是完了,他们不也完了么?
近来,尤其是近来,覃太太觉的覃元帅特别忙的模样,儿子也是。
莫非这全都是和郡公府余孽有关?
“你们是怎样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