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太太面色一变。
寇员外说:
“圣上如今不追究,无非是因为涉案的人属实太多,要是一杆人全打死会动摇国本。
这几年来,圣上一直在提拨新人,要那一些新上任的人,一丁点把我们这一些旧部手头的权力接去,现在我再不作一些什么,全都快给架空了。
等我们真真得到点用处没有,要不等着逐步落魄,要不便会给随便安排个罪状处死,到时一样是家破人亡的下场,不如乘着自个还有一些用处,好好为家族博一些前程。”
寇员外望向寇太太,又放缓了声音轻声叹说:
“你安心,老爷我该分的清的都分的清,对那一些女人无非是一时新鲜,开心了对她们好一些,不开心了你爱卖就卖。
你瞧,有什么大事,我还是和你商议不是?之后这家,可全都是你出的嫡子来继承。”
听见寇员外这通话,寇太太才安下心,下定了决心。
“好,明日我就给覃太太发去帖子,请她来家中赏水池中的莲花。”
寇员外笑起,说:
“不错,好好照料那一些莲花。”
……
渤海抚桑城
阿史那元帅今天把靳伯徵叫到书房中,给他一封才拆封的密信。
“你瞧瞧这,呵呵,这帮人呀……”他讲一半,一边写着毛笔字,一边摇头大笑。
这动作令靳伯徵对这封密信好奇不已,他接过密信,把信纸打开。
看完里边的内容后靳伯徵可笑不出,他冷眉倒竖,心头忿慨不已。
可抬头见着那高深莫测的阿史那元帅,他又赶紧收敛心神。
信是蓟州军主帅元乾肃叫人送来的亲笔信,信中内容,大约是希望和东州阿史那元帅可以对某一些事持旁观态度,不要插手。
蓟州的元乾肃迟早要对京师出手,这是哪位都知道的事。
他讲的某一些事已非常明确了,这样说起,他们是想着动手了?
靳伯徵轻声问:
“那元帅的意思?”
阿史那元帅抬头淡笑说:
“装着不知道,切坐山观虎斗,等有了结果了再出手不迟。”
“那如果圣上赢了,是否会叫圣上对你……”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