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实际上她早就感觉出这多天洛阳王的不同来,可因为不爱,不关心,因此她并不知道他究竟咋了,乃至没有去问一下他。
可叫她没有想到的是,他会在大事来临先前,选择把自个送走。
他知道她向往自由,因此,他想要成全她了么?
“表兄,我……”缪宛洲还是忍不住想问。
“不要问。”
洛阳王打断说:
“记住我给你说,走了之后,不想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和郡公府有关的人。”
缪宛洲有好多话想问,却正在她预备开口之时,给洛阳王一把推开。
“走吧,走吧,再也不要来。”
洛阳王转过了身,不再瞧她。
缪宛洲心头非常难过,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中,吞不下吐不出,憋的她近乎要窒气。
洛阳王的身影逐步消逝在夜色中,缪宛洲不知自个是咋了,瞬时泪止不住的流下。
“王妃,咱们快走吧,否则就赶不上了。”
蒙面人挡在缪宛洲的眼前。
“究竟咋了?”
缪宛洲还着哭腔的声音压的非常低。
蒙面人说:
“洛阳王殿下既然讲不叫你问,你就不要问了,他全都是为你好。”
缪宛洲擦干了泪,看着那一处极限的幽暗,跟上蒙面人的步履。
城外有一辆大车,大车里有她的行郑,还有个戴着帽儿的大车师傅。
他们什么全都没跟她说,就带她驾着那大车背着京师的方位愈行愈远。
将来的路不知道会是什么,她也不知道洛阳王为什么会忽然把她送走,她乃至全都不知道自个应不该是相信洛阳王。
就那样糊里糊涂的离开了京师,远离了家乡,去过她向往以久的生活。
……
缪宛洲逃走的事好快就传出,皇贵妃气结,把洛阳王叫入了宫中。
“你可不要跟我说她是自个逃走的,你究竟咋回事?”
沉甸甸的打击已令洛阳王产生了生无可恋的想法,他冷笑说:
“你答应我的,不会动宛洲,你又怎样解释?”
“那……”皇贵妃鼻一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