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一点也不担忧,既然圣上来了,皇贵妃定是不可以对她动用私刑,那样这孩子是不是她生的还用的着皇贵妃来讲么?
左右她身正不怕影儿歪。
庄小兰淡淡的看着地上跪着的那几个皇贵妃的眼线,静悄悄的看着她们上演怎样的一场自导自演的大戏。
“回圣上,皇贵妃,婢女,婢女是觉的这府中不对。
因为皇长子妃从不叫我们接近这间院落,还有,皇长子回来后,皇长子妃就和皇长子一块搬到另一个院落了,这院落就给封起,可众人日日在这府中头,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的,这院里住着人,就是不知道住的什么人。”
一个婢子大着胆量讲了,另一个婢子紧继续说:
“婢女看见昨天晚上皇长子妃急冲冲的带绿苗跟美杜莎提着药柜入了这院落,后来,咱们在院墙外听见女人的惨叫声,叫了一晚,不是皇长子妃的声音,今天早晨我们就听见了孩子的哭声。”
讲完,那婢子悄悄瞧了庄小兰一眼,又急速低下头。
庄小兰心头那个卧槽,这一些破玻璃膈应效用也太差了吧,众人全都知道了?
皇贵妃看着庄小兰得瑟的一笑,又对圣上恭顺的说:
“圣上,这一切的证据,全都表明了庄小兰存心在府中藏着个女人,自她这样关心这女的,还大方的令这女的住主院,就能瞧得出,这女的肚皮中的孩子,定是和皇长子无关,因此臣妾乐意相信这女的是她找来借腹生子的,图谋扰乱皇家血脉。
圣上,庄小兰此举乃是死罪,你可必定不可以轻饶了她。”
庄小兰非常钦佩皇贵妃的各种逻辑,她属实超愈了福尔摩斯。
这有鼻有眼的说的,和她亲眼所见一样。
圣上望向庄小兰,问:
“你咋说?可为自个辩解?”
庄小兰拱手说:
“父皇,儿臣自然要为自个辩解。
正如你们所看见的,我的确藏着个有身孕的女人在家中,可她并不是我借腹生子的对象,她是我生意上的一个朋友,因为有一些困难,不想要旁人知道她有身孕了,因此才叫我帮忙。
至于昨天晚上的叫声,也确实是她发现的,她为避嫌,平常一直待在屋中,缺少运动,因此她生的慢,生一整夜。
我这孩子是在她生了之后才开始生的,我生的快,不到半时辰就生下来了,两个孩子同一日出生,纯粹是巧合。”
皇贵妃哧笑一声,望向圣上。
圣上淡淡的对庄小兰说:
“这全都是你的口头之语,不足以表明你没有借腹生子。”
“那需要嘀血认亲喽?”
庄小兰淡笑说:
“这样小的孩子,父皇定是舍不的吧,不知道母亲的意思?”
“我……”皇贵妃凶狠的睁着庄小兰,她认定了庄小兰就是借腹生子,原本她是要说嘀血认亲一事的,却不想给庄小兰抢了先。
她全都这样讲了,自个又咋好说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