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朗没有回绝,因为他的确太困了。
火炉,干净的手巾把子,还有梳子。
庄小兰坐在床沿,明清朗把自个的头发从**掉下,她细密的擦拭着,又用火炉烤干。
这会工夫,她非常怀念吹风机。
要说北边的冬季中最难的就是洗头了。
古时间人头发都长,要是不可以尽快搞干,那头发便会给冻成冰块。
富人还好一些,家中有火炉,再富有些许的,有地龙烧着。
就是一般就人家就惨了,通常为省下一些火炭,一个冬全都不洗头发,也不洗澡。
他的头发干了,庄小兰收走了火炉跟手巾把子,脱下外衣也翻身上了床,就睡在他的旁边。
一手挽着他的胳膊,一手摸着自个的肚皮。
真期盼一生都可以像这样岁月静好。
卫青听闻明清朗回来了,就急慌慌的来找他,绿苗堵在门边,不叫他进。
卫青急的不可以,爆怒斥:
“绿苗,快闪开,我是有正事找明清朗。”
绿苗忽的一惊,气的面色紫青,大骂说:
“小狐媚子,你有什么火烧眉头的事急切着见我们皇长子?还敢叫皇长子名讳?我看你是想乘着皇长子妃有身孕的时机勾搭皇长子吧,不要以为我们皇长子妃痛你你就可以嚣张的忘掉了自个的身份,我今天非要教训你不可。”
绿苗顺带抄起一把搁门边旁边的扫帚,说着就要向卫青打去。
卫青一个耳光拍在自个的脑门上,只觉的头痛不已。
他要咋和这臭丫头解释自个不是想勾搭明清朗,他不是断袖呀!
“滚不滚?”
绿苗高高扬起。
皇长子刚刚来,这会工夫,人家夫妇两个正在房中升华情意,而眼前这小贱种也太大胆量了,竟然敢在这时去打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