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缨红,你还是念着我的是不是?”
“好热!”
杜大娘子撕扯自个的衣裳,又循着他冰凉的皮肤一丁点噌进他的胸膛。
靳叔麟看着这种她,只觉的口干舌躁。
可他如今非常清醒,她就是吃了药,**,否则她必定不会这样子,她是个有文化有教养的大户千金。
靳叔麟推开了杜大娘子,轻声对她说:
“先忍忍,一会水就来了。”
清妮儿这妮子不知道找水找到哪去了,还不来?
可没料到的是,才推到在**的杜大娘子又纠缠上来,一行清泪至她的眼尾坠落。
“不要,不要推开我,给我一回时机,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比星绿对你还要好……”
她轻轻攀附附在他身上,多年的求而不的,使她的眼见上去满满是忧伤。
她可怜的祈求着他,那是一种卑微到尘埃中的姿势。
曾几啥时间她就是那样,卑微到尘埃里仰看着他,期盼他对转头瞧她一眼。
可是一等,就等到万念俱灰,直到两个人缘尽。
在他转头之际,她已没有气力去等了。
兴许是药品的作用,把她埋藏在心中深处的渴望再度鲜血畅漓的陈搁他的眼前。
若说杜大娘子今生,惟一有过‘性’幻想的,无非一个靳叔麟罢了。
药品强劲的作用下,她满脑筋全都是他,那是她尘封的回忆,今生全都不乐意撕开的真相。
靳叔麟已惊呆了,这一刻的心疼,居然痛的没法呼吸。
那多年,他自来全都看不见她,她有多卑微,他就有多无情,他有多恨她,她就有多悲惨。
她隐忍的那多年,他给她的,除去伤害,就再没有其他。
“不要推开……”她再度轻声祈求他,逐渐的大起胆量再度接近他,在他的身上寻求心中深处的渴望。
靳叔麟反手把她搂住,使的她不至于脱力而掉下。
他依在她的耳际,声音咝哑的说:
“我对你那样不好,你那样恨我,等你醒来,我怕你会更恨我。”
怀抱中的女人没有答复她,兴许她压根听不到他在说一些什么,她只知道自个的身子异常的空虚,需要他。
过了会儿,他听见她一口咬在他的胸前,劲道好大。
靳叔麟闷哼一声,胸前一片湿热,他抬臂摸了下,居然一手的血。
她还狠狠的咬着没有松口,口中呜呜出声,好像是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