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站出讲话的却不是卫国郡公,而是章宰相。
“靳员外,话不可以这样说吧,圣上此举讲究的是皇子们的能耐,可不是皇子妃们的能耐噢。
听闻皇长子统共便在灾区待了一日,这功劳即使算在他的身上,那也不能算是皇长子有能耐?”
讲完,转头对圣上拱手说:
“圣上,臣承认皇长子妃巾帼否则须眉,是有能耐的人,可设立皇长子为储君,总不可以未来咱大兴国的依靠一个女人维持么?臣觉的靳员外此言不妥。”
“臣附议!”
“臣附议!”
好快,朝堂之上就传来了好多这种声音。
卫国郡公一言未发,就已有那样多人为他讲话了。
他摸着胡须笑起。
圣上的面色不大好看,却也没有多言。
因为这是他早预想到的事,他只是不喜郡公府的爪牙太多,严重影响了朝纲。
想来要立明清朗为皇太子,不是件容易的事,除非他的确立大功。
“圣上,3位皇子都没可以在此回天灾中放到首功,臣觉的该是行赏,拿头份的是皇长子妃,那样拿第二份的,定是洛阳王。
3位皇子中,洛阳王是在灾区呆的最久,也最诚心。
他最早去,最晚回,相比另外二位皇子,这份心意属实难的。”
在灾区亲眼目睹洛阳王所做所为的靳员外便呵呵哒了,他忽然出声,搞的那个讲话的大臣面色非常难看。
靳员外对圣上拱手说:
“皇长子妃拿头功,臣没有意见,可要说第二份功劳归洛阳王,那臣却是为江阴王所感到不值了。”
“你什么意思?莫非你觉的洛阳王还不如江阴王?呵,好你个靳嶋元,可不要坏了你靳家的声誉。”
听见靳员外这样说,卫国郡公都坐不住了。
靳家在朝中是个特别的存大,顶大的特点就是他们只忠心圣上,不会偏袒任何人。
可这次他说为江阴王感到不值,旁人就有话讲了。
因为靳嶋元唯有的闺女就是嫁给了江阴王,虽说不是嫡妃,却是江阴王的宠妃。
人家不都传了嘛,江阴王为讨好靳嶋元,才独宠着解侧室妃。
众人全都在猜以靳员外那犟牛脾性,江阴王拍马屁也只可以拍到马蹄子上,现在看起来,仿佛有一些用处嘛。
“靳员外,水可要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