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未满15岁,已考秀才。
戴小昭笑说:
“好好,听你的。
当初小兰姐提议叫你上学塾去,你倒是争气,还考了个秀才出,还会对我说教。”
戴小昭收拣好药柜,打着雨伞出门。
只出去走了两步,又跑回。
白澄说:
“齐大哥,雨太大,风也大,这打伞不可以。”
戴小昭丢下雨伞,点头说:
“是呀,看上去我的穿蓑衣带斗帽。”
取出蓑衣跟斗帽,戴小昭还在咒骂说:
“这折腾人的鬼天,也不知道啥时间是个头。”
“如今正是雨季。”
白澄提醒他道。
“那也没有这样个下法呀!”
戴小昭说。
白澄点头,瞧了瞧天,继续看书去了。
说起来也是,往年这时节也是雨水天多,可全都是那种润物细无声的小雨,这种瓢儿泼大雨下的太诡异了。
戴小昭走远了,白澄正在垂头看书,明景朗走入了那间戴小昭特别存有的工作间。
在桌下的抽屉中,他发现了那本账本。
打开账本,一张相当的纸掉出。
纸上的蜡给烤化后,上边的字迹非常清晰。
长长的一篇隽秀小楷,和当初庄小兰送他的方子上的字一般无二,是她亲手写下的。
他冷笑一声,把那纸夹回账本中,又从新放入抽屉。
原来她真真的要嫁给他了。
犹记的那晚他鼓起勇气去见她,又骨气勇气再度邀请她和自个走。
她是咋回绝来着?
分明没过多长,他都差不多快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