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嫡出的长兄是该是压弟弟们一头,可那礼单理出之后谁送去给皇贵妃过目?
谁也不敢呀。
“纪大人,全都好几天了,你这礼单作好没有?”
纪大人愁的白头,说:
“做是作好了,还做了两份。
徐大人,你来瞧瞧这哪一份送去皇贵妃处审批适合?”
徐大人犹豫了下,可见着自个多年的同僚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终究是有一些不忍。
徐大人无可奈何的接过两份礼单,只简单的瞧了眼就知道咋回事了,冷笑说:
“这事呀,我还真真帮不上你。
伸脑袋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还是尽快定夺。”
“这给闹的,皇长子咋就不早一些回朝?听闻他自个是一直知道自个的身份的,他为什么挑如今这时间回来?”
“嘻嘻!”
徐大人把两份礼单叠好,搁桌面上,说:
“阴阳派和朝廷貌似各不相干,实则密不可分。
这里边得道道,咱礼部的人还是少管的好,左右咋折腾也不关我们的事。”
纪大人点头,说:
“不错,要说做那太师和圣上仿佛也没有什么区别,皇长子在阴阳派多年,根基稳固,属实不必要到朝廷来淌这浑水。”
“呵呵,不不,还有区别的呀纪大人。”
徐大人则是大笑起。
“噢?何区别?”
徐大人大笑说:
“做太师不可以娶妇,作皇子能娶呀。”
徐大人忽然笑起,压低声音对纪大人说:
“纪大人,我这儿听闻个谣言,说是先前庄大夫去三青观给天师医病,后来又转去昆山,一连大半年呀,那时,干宗的大师哥和庄大夫就非常的熟络了,乃至两个人还私相授受。”
“噢?还有这事?”
纪大人惊的不轻,说:
“未婚男女私相授受,这可是大事!”
徐大人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