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说要过好日子,满不满意不要紧,关键是自个日子咋过。”
“对,是这意思。”
缪太太轻轻点头说:
“可是要是一样的人家就罢了,独独是洛阳王。
皇贵妃打小就行强,她好强了一生,不为洛阳王争到帝位她誓不罢休,那样势必会拉上你父亲。
先前吧,咱家没什么忧虑,要是非要选择一派系,谁也一样。
可如今你表姐要嫁皇长子,皇贵妃对我们不像先前那样信任,即使我们还是洛阳王一系,以她的心计,也不会像先前那样对我们。
我就怕她会连累到你,叫你日子不好过。”
讲完此话,她望向庄小兰。
庄小兰扯唇,说:
“舅妈,你这番话说于我听,不怕我对皇长子说一些什么么?”
庄小兰觉的这些话她该是和缪宛洲私底下说才对。
缪太太愣忡的看着庄小兰,刹那后又似叹息一声,说:
“你们瞒着我的那一些东西,也只是瞒着我。
我都知道,没有你舅舅的默许,他不会爬我们家墙脚。
我不知道你们当中的那事一些,如今乱做这样,我也不想知道。
缪案泽瞒着着,究竟还是不信任我,我心头是向着宛洲,向着郡公府,可我也是缪家的妇女,该明白理我都明白,不避开你,我也是信任你,不管咋做,我相信你不会害了缪家。”
她作为缪家的妇女,不管做甚,同样不会害了缪家。
庄小兰没有讲话,望向缪宛洲。
缪宛洲艰难的扯出个笑,说:
“娘亲,表姐,你们不知道我么?左右我又不在乎,他们刁难我也没有用。”
之后会发生的事谁也讲不清,庄小兰并没安慰她,只她走时,跟她说就当是自个一个人的日子,当走亲戚。
谁家没个极品的亲戚呀。
这样一想,缪宛洲倒乐了。
……
乘日子不错,缪宛洲在洛阳王府上办了场赏花宴。
听闻洛阳王那宅门,是上代的一名公主留下的宅门。
那个公主年少体壮守寡,又终身未再嫁,她膝下无女无女,她过世后,这宅门就给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