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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杜莎这里,她那直率的脾性,已把庄小兰全卖掉了。
“对,明清朗就是她姘头!”
濮……
这种话听见缪太太耳中,终究把她吓喷了。
这是哪找来的市井泼皮?姘头这种词是个娘子家可以讲的出口的么?
“从啥时间开始的?”
缪太太压着怒意继续问。
美杜莎安静的说:
“我咋知道?我认识庄小兰才几天呀?左右从我认识她起,那僧道就隔一月来一回昆山,他在昆山时,每晚都睡在庄小兰房中。
噢不对,庄小兰住的那屋,原本就是明清朗的,他算是回房和庄小兰同睡。”
缪太太觉的大晴天中晌起了天雷滚滚,劈的她外焦里嫩。
她是打小书读女四书的一个女人,又是郡公府中知书达礼的姑娘,出嫁后,更安分守已,打小她就知道作为一个女人,该是咋做。
可庄小兰这些行为算什么?比那私相授受严重,她那是婚前私通,叫她沉塘全都不为过。
她知道这女娃儿行事大胆,却是没料到这样大胆。
她咋敢……
缪太太半日没讲出话来,一张脸红又白,白又青。
绿苗听见这番话,已吓的瑟瑟发抖。
元星君是表姑娘的姘头?他们还……还睡在一块了,她咋不知道?
作为她的贴身丫环,连这一些事全都不知道,不知道夫人会咋收拾自个。
她快吓死了。
“绿苗,抖什么抖,你莫非不计划给本夫人好好交待么?”
绿苗吓的一个激灵,忙不迭的叩头,
“夫人饶命呀,夫人饶了婢女吧……”
“跪着好好说话,饶不饶了你,还看你的表现。”
“我说,我什么都说呀!”
因此绿苗也把庄小兰出卖掉了。
“表姑娘是诡异的很,婢女打自来了表姑娘院子中后,夜间就睡的尤其的安稳,天不亮自来全都不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