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太太如今谁全都不敢相信,只说:
“小兰昨天中在三青观过一晚,她一个未出阁的女人,要是传出去了可咋的了?我闭着她,那也是为她好。”
“她又不是第一次在三青观过夜,先前天师害病,她还在三青观住了好长时间,那时也没有见你这样过。
讲完,到底咋回事?”
“娘亲,这事你还是不要问了,左右是为她好才关了她。”
“诶,总要有个理由吧,她一个大夫是需要经常出门的,那救世堂中她不可以去,慕名而来的病人们你又觉的晦气,不叫人家进府中,你这人就是太爱管事。”
“娘!”
缪太太真真是觉的心累,皇贵妃那疑心她有二心,老太太又揪着她要什么理由?
她叹息,说:
“我还有事就先走,娘亲,你的疑问,不如去问一下行义,他知道的该是比我多。”
“诶,你……”
看见缪太太难的表情凝重,缪太君觉的这事没那样简单。
“去把绿苗叫来。
噢不,先别去叫绿苗,去守着大人去,待他一来,就马上叫他来见我。
诶,全都这样晚了,行义去哪了呀,咋还没来。”
缪太太从未央宫回来就开始拉人训话,再给缪太君请来已天黑,要平常搁这会工夫她全都该睡觉了。
庄小兰这儿,仆人们全都给缪太太拉去训话了,之回绿苗也给叫去,一块去的还有美杜莎。
美杜莎非常不满,
“这三更半夜的要干什么?还要不叫人睡觉了,我又不是你们缪府的仆人,不要太过分。”
缪太太的贴身婢子向荣说:
“你住是缪府的,吃是缪府的,咱们夫人无非是叫你前去问几句话你还觉的过分了么?你要是不去也行,就别怪我如实的禀告夫人,马上送你出府去。”
在向荣看起来,美杜莎是惟一一个在缪府中白吃白住的人,她又不是缪府的亲戚,她倒是有脸的很。
庄小兰叹息,说:
“去吧,好歹你没有给关起。”
美杜莎呵一声,看在庄小兰的脸面上她和绿苗一块去了。
她们才出门,有一人就默不作声的来到庄小兰的屋子。
庄小兰吓一大跳,转头,看见了明景朗惨白的脸。
从那日古墓一别后,庄小兰就再没看见过他,外边也没有关他的任何消息,他就好像是凭空消逝了一样,却不想,现现在他出现于这儿?
“你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