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兰淡淡的说。
也不必装了,藿立嘲笑的看着她,阴冷的咬牙说:
“治不好太师,叫你的命。”
庄小兰向后移了移,讪笑下,揭起大车上的窗子纱帘看车外。
她发现这并不是去三青观的路,那太师府也在三青观中,他不是讲了去太师府看仙道子么?
庄小兰大惊,问:“这不是去太师府的路,你要带我去哪?”
藿立冷冷一笑:
“谁跟你说我要带你去太师府?”
“你骗圣上,那是欺君!”
庄小兰咬碎银牙,却无可奈何。
藿立却笑说:
“我师傅到一个荒无人烟却山清水秀的地方养病,你既然去为他医病,自然而然也要去。
我又怎样欺君了?”
你大爷的!
庄小兰磨着后牙槽。
大车奢靡好大,里边一应器具应有尽有,由四头马扯着。
虽说走的好快,人坐在车中却是没有太大的颠簸感。
庄小兰估计着已出城了个多时辰,她本本分分的坐在大车中,反而是要藿立逐渐放松警觉。
这样又过了个多时辰,到中场补给的驿馆,藿立叫人把大车远远的停驻在驿馆前边,嘱咐人下去预备一些什么。
没一会,就有人搬上来些许吃的东西,还有精巧的火炉,上边温着茶。
他倒是会享受。
已到日落时分,大车从新跑起,藿立坐在大车里吃过丰盛的晚餐,开始悠闲的吃茶。
很遗憾了庄小兰只可以看着那一些饭食吞唾液,最终只得到一个白面馍馍。
这货不是个东西,虐待俘虏。
庄小兰打算这一顿争骨气,把那白面馍馍毫不犹豫的砸到藿立脑门上。
自然,以他的身手庄小兰是砸不到他脑门的,给他躲去,那白面馍馍,就顺势飞过他的头,飞出窗子外。
藿立也没有说什么,就是那脸面上的笑,嘲讽意味更浓重。
这样下去不是法子,庄小兰只可以绞尽脑汁的想着自救之法,以迁移自个的注意力。
不知道她给藿立带走这事,明清朗留在宫中的眼线知不知道,有没有传给明清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