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身份不同,我哪敢叫你挪驾?自然是我来看你的。”
缪宛洲没有和她争辩,说:
“听闻你昨天才从昆山来,这多天,过的可好。”
庄小兰眼色微闪,大唻唻的坐在她对边的椅上,翘起了腿仰躺着,说:
“我自然是好的,昆山是阴阳宗的祖地,是个钟灵毓秀的好地方,我在那研制医病的药,很有一些心的。”
缪宛洲笑起,激动说:
“那表姐你的病可能治愈了么?”
庄小兰眨巴下眼,恩了声,说:
“我有信心。”
该是给她传播正能量。
她二手一摊,说:
“你瞧,我这样子,多少回命悬一线的人全都想尽法子的赖活着。
妹子,我知道你不爱这门亲,又倒霉的很,还给洛阳王拖累的给闭起。
可是人活着比什么都强!至于过这日子,你要是想高兴,总有法子过的高兴的。
你要是不明白自我调整,总期盼生活的依照你自个的想法来迎合你,我只可以说……即使叫你作皇上也没准如意。”
缪宛洲轻轻点头,瞧了瞧外边,轻声的说:
“我知道呀,原本我就计划好好和洛阳王过日子的,在缪府一样,洛阳王府也一样,就是从一个笼中换到另一个笼中罢了,可……”
她看着庄小兰,忽然有一些慌张,面上还慌张的红起。
庄小兰觉的这妮子有一些诡异,扯过了椅接近她些,轻声说:
“有什么秘密要对表姐讲的?尽管说。
不管你是个人问题,还是夫妇间相处的问题,我都可以帮上忙噢?”
缪宛洲:“你想到哪去了,我想讲的是我成婚那日出事。”
庄小兰斜着眼瞧她,又眨巴下眼。
她成婚那日出事她知道的呀,洛阳王以为是江阴王干的,江阴王做初一,他还还他个15。
也正是因为那一件事他们一院落的人才给关了呀,就是实情上人家江阴王是冤枉的,那一只无非是明景朗挑拔的罢了。
并且挑拔的非常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