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朗?”
明景朗面色陡然一黑,讥诮说:
“他不加入我们一块复仇就罢了,莫非还要做元昭康的一根狗么?”
阿江与面色凝重,说:
“那我们如今咋办?好快城中御林军就要来了。”
明景朗凉凉一笑,说:
“效用差不多够了,撤走!”
他一声令下,那一些蒙面人如潮水一样,来的快,去的也快,好快就消逝无踪。
缪宛洲孤零零的坐在那个不起眼的小大车中,心跳一直不曾平复下。
皇长子手持着长剑满脸阴霾的接近那大车,打开大车的纱帘。
看见里边的人安然无恙才放了口气,说:
“表妹可是吓着了?”
缪宛洲呆怔的看着衣衫缭乱的皇长子,他在这儿,那就是说自个没有给劫走了么?
她只怔怔的看着他,也不讲话,也不点头。
皇长子叹息,招呼来吓的近乎昏迷过去的绿萝,说:
“还不快把盖头拿来,把你家小姐抚回花轿上。”
惊魂未定要迎亲队伍死伤惨重,不知谁为她收拾了陪嫁,谁为她拣起了红妆。
缪宛洲混混噩噩的给人抚回自个的花轿,又一路吹吹打打,终究还是入了那坐金碧辉煌的牢笼。
皇长子面色紫青,招来自个的参谋,包时钦,问:
“可知道是哪位干的?”
包时钦说:
“看那手法……像是皇次子干的。”
皇长子气的把手边一张木凳摔的粉碎,怒斥:
“敢在我大婚之日下手,真真是找死。
我这就面见父皇去!”
“不可。”
包时钦赶紧拦住他,说:
“二皇了历来受圣上的宠,咱没准确的证据,贸然去圣上哪里告他,只会叫圣上对殿下你不满。”
话虽说这样,可皇长子就是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