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太太本身便自带笑场,她这样回话,立马就引的殿中莺莺燕燕的捂嘴讥笑。
她自知旁人在讥笑她,却在皇贵妃边前不敢放肆,只沉着脸四面看那一些笑的厉害的,暗自记下。
这就要皇贵妃窘迫了,她咳一声,众人马上安静下。
皇贵妃这才对覃太太又说:
“覃太太还真真是……性情直率。
就是覃太太和覃元帅就覃少爷一个子,他的亲,你这当娘的可要好好看看。
覃元帅是武将出生,始终不如覃太太女人心细,是不是?”
此话讲的覃太太心花路放。
众人以貌取人,全都觉的她就是个老爷们一样,谁这样讲过她呀,说她心细。
覃太太忙不迭的笑应说:
“是,皇贵妃讲的是。”
皇贵妃不动声色,轻轻抿了口宫婢递过来的汤,继续问:
“那覃太太心头……可有适合的人选了?”
覃太太老实答复:
“先前一直是他父亲在相瞧这事,臣妇还没中意的人选。”
心说:皇贵妃这也太急了,这方才讲了这事自个没管。
“噢,这事可巧了!”
皇贵妃不经心的模样抬起眼,望向右边的一个夫人座前,轻声说:
“郡公府四夫人家有一女儿,德才兼备,又和你家儿子年纪相仿,无妨能琢磨琢磨!”
话出,众人全都顺着皇贵妃的目光望向临危正坐的明四太太。
明四太太面上窘迫的模样,可众人正看着她,她却也只可以冲那覃太太轻轻含笑点头。
覃太太两眼精光四射,显然是非常满意皇贵妃这提议。
郡公府的姑娘嫁到他们家那是高攀附了人家,自个的儿子可以娶到郡公府的姑娘,她自然开心了。
覃太太激动的说:
“好是好,就是我家老爷那脾性……他定是不会叫我作主的。
皇贵妃,这事臣妇的回好好和我家老爷商议商议!”
“好,覃太太真真是贤惠!”
皇贵妃淡笑说。
接下,是些许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