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缪大姑妈娘这招果真管用呀,只须这贱种敢反咬一口,她马上骂她个血淋头,叫她憋死也讲不出话来。
等这罪状必定,再说什么便都晚了。
在这晋府学到的东西,成功为晋素云未来成为宅斗宫斗的胜利者,奠定了结实的基础。
跪在杜姨太身旁的丫环婆娘们吓的瑟瑟发抖,为那吓懵的杜姨太解释:
“三少,咱们夫人没有嫁祸小姐,那是因为……”
晋素云马上打断她:
“那你的意思是本姑娘推的她喽?”
“不是,也不是……”讲话的婆娘忙道。
“滚一边,主子讲话,谁准许你一个仆人开口的?”
晋三公子一脚踢到那个讲话的婆娘身上,又怒视着杜姨太,说:
“你说,究竟是咋回事?”
晋府的规矩,主子讲话,没少仆人开口,仆人们是不可以开口的。
没人敢为杜姨太讲话了,那杜姨太便说:
“是我自个撞的,大姐不可以了,我只是想以死明志……”
晋素云又给她顶回:
“你要死要活关我什么事?你还扯上我?敢嫁祸我,你觉得我像段缨红那个受气包那样好欺么?二哥,你今天可要为妹妹我作主,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万不可以要杜姨太白冤枉去。诶,哥……”
晋素云话未讲完,但见那晋三少爷已抛开了晋素云和杜姨太,揭开了纱帘去看杜大娘子去了。
杜姨太心头惊异,忙追上。
奈何头痛的厉害,终究没起的来,又坐下。
庄小兰说:
“杜姨太,你这伤的是脑筋,可要当心一些。
你先这儿坐坐吧,咱们进去瞧瞧。”
晋素云冲杜姨太得瑟的笑了,就差吐上一口唾液。
缪宛洲跟着庄小兰入了内屋,里边,清妮儿两眼通红的守着,没有哭,就是非常安静。
晋三少爷站在床沿,那手伸了一半,又缩回。
听闻她要死了,讲不清心头什么感觉。
分明该是开心才对,不知为什么,心头会闷闷的难受。
他抬起了手摸向自个的头,心说:许是和自个伤了脑袋有关。